劫富济贫
本站讯 12月25日晚,海鸥话剧社话剧周第一场《让子弹飞》在大学生活动中心多功能厅圆满落幕。演员出色演技和精细道具布置极好地表现出话剧张力,为观众带来了一版不同于电影而更加震撼人心的《让子弹飞》。
“我姓张,叫牧之。从讲武堂出来,我追随过松坡将军,给他做过手枪队长,那年我十七。后来泸州会战,将军负了伤,再后来,将军死在了日本,我回来了,正碰上军阀混战,天下大乱,我只得浪迹江湖,落草为寇。牧之也被叫成了麻子。人们不愿意相信,一个土匪的名字叫牧之,人们更愿意相信叫麻子。人们特别愿意相信,他的脸上应该他妈长着麻子。”
“这人可真够操蛋的。我的故事却是这样,那年我也十七岁,她也十七岁……”
“停!我不愿意听你的故事。咽回去吧,因为你说出来也是假的,因为你是个骗子。”
《送别》音乐响起,大幕拉开,“骗子”马邦德本带着夫人乘着火车,吃着火锅唱着歌,买到县长一职并即将上任的他春风得意,兴高采烈。但一帮带着麻将“筒子”面具的麻匪半途杀出并劫持二人,情急之下,马邦德谎称自己是已经淹死的汤师爷,又称他协助的县长马邦德即将上任鹅城,利用官职之便就可闷声发大财。麻匪头领心生一计,决定在“汤师爷”的协助下出任鹅城新县长。
然鹅城凶险,霸主黄四郎只手遮天。此四郎还有一个替身,与他一般相貌——“替他享福,替他受苦,替他死。”新县长上任当日,黄四郎派心腹胡万和手下团练教头武举人抬着一顶帽子前去灭其威风。
“来者不善。”
“县长上任,得巧立名目,拉拢豪绅,缴税捐款。他们交了,才能让百姓跟着交钱。得钱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我就是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
“那你是想站着,还是想挣钱啊?”
“我是想站着,还把钱挣了!”
黄四郎手下武举人欺压良民,新县长为其申冤,杀鸡儆猴。“我来鹅城只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掷地有声的许诺赢得台下一片掌声。
黄四郎知晓后反生一计,令卖凉粉的指控与张麻子情同父子的六子吃两碗凉粉却只给了一碗粉的钱,胡万和武举人在旁一唱一和,耿直的六子破腹验凉粉惨死。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在“汤师爷”的劝说下,怒至极处的张麻子只打残了胡万的半边耳朵。
黄四郎改变战略,以“为六爷讨回公道”为名宴请张麻子和汤师爷。这“鸿门宴”暗藏杀机,两方周旋,而汤师爷在其中辛苦逢迎,说话亦真亦假。两方表面和谈,引出“剿匪”一事,依照黄四郎的意思,“剿匪”不是真剿,而是以“剿匪”为明目敛财。但张麻子反接下剿匪一事,黄四郎“大喜”,送上两颗钻石。宴毕,黄四郎筹划“杀鸡取卵”——杀“县长”、取钻石,但并未得逞,带头者胡万被毙。“县长”未死,但县长夫人却没能幸免于难。汤师爷悲痛不已抱着夫人哭号,向张麻子道出自己的“马邦德”身份。
计划成功之后,张麻子却不急于收钱离开:“钱不是黄四郎送来的。”他把钱全部发放给了穷人,而自己选择留了下来。
黄四郎沉不住气,派人带上“筒子”面具假扮麻匪,意欲在“火拼”中杀死“县长”。战斗发生在雷雨夜,黄四郎计谋未遂,张麻子把“麻匪”尸体换成早已死去的胡万,并指认匪徒就是胡万,黄四郎难辞其咎,为证明自己的“清白”,答应张麻子三天后出资一百八十万剿匪。
三天过后,出城剿匪。途中马邦德把当初的委任状给张麻子看,原来马邦德的任职地是富饶的康城而不是凶险的鹅城。说话间枪声响起,是那黄四郎指派的假麻子,真麻子三下五除二制服了假麻子,后者拿出那两颗钻石送上——那两颗钻石原本已经送给马邦德本来的老婆孩子还债,出现在此的钻石无疑昭示着他们已经遇害。崩溃的马邦德无意间踩中了假麻子埋在地里的地雷,因此丧命。
张麻子没有听从马邦德的遗言,毅然回了鹅城。
回来之后,两方都在细细盘算。张麻子静观其行踪,几番推算后,认为自己六成胜算。
第三天,张麻子把枪支子弹洒满街道,但没有人来拿。“胜算七成。”又过一天,大街上的枪已全被拿走。“我明白了,你发的不是枪,是怒。”
而黄四郎还想故技重施来收枪,张麻子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连发数颗子弹。
“没动静啊。”
“让子弹飞一会儿。”
拉着车的马应声中弹,此时枪声此起彼伏。张麻子众人以为有百姓呼应,于是备受鼓舞直奔碉楼。但怯懦的百姓并没有跟随,行至碉楼前,忽现弟兄带着逃跑的黄四郎替身前来接应。张麻子大喜,让弟兄们打光所有子弹佯作火拼状,随后“凯旋而归”,在百姓面前处死了“替身”,百姓以为黄四郎已死,成群进攻碉楼。
碉楼,黄四郎一脸挫败。
“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张麻子给了黄四郎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枪,给了他一个体面的死法。
一切归于平静。“大哥,跟着你有点辛苦。”弟兄们之后离牧之而去,登上了去往浦东的火车。“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他们唱的依旧是那首《送别》。
而张牧之就坐在铁路旁看着火车离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看见他一脸沧桑。
文:邱江忆 图:观海听涛
老谋深算
我叫张麻子
又生一计
夫人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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