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挣扎
本站讯 纯情是唯一的救赎,生活在别处。12月7日晚,鱼山校区海鸥剧社本学期压轴好戏《像鸡毛一样飞》在逸夫馆多功能厅倾情上演。
这包是我的
警察:“你能证明这包就是你从行李箱里拿的那个包吗?”欧阳云飞一上飞机就把他的包放在头顶的行李箱里,下飞机时就从行李箱里拿了他的包,警察却一口咬定他是小偷,由于坐飞机紧张,此刻警察的问话让原本还未从紧张中逃离的欧阳云飞再次陷入混乱。身份证丢失让他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当警察恶狠狠地问他职业是什么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小心翼翼地说出“写诗”二字。突然,他像一个即将溺水身亡的人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样,提出打电话的请求,第一次拨通是空号,他想最后再尽力一试,颤抖着双手把电话打给前女友小夏,可是电话那边只想急忙挂断电话,并向警察说明她并不认识欧阳云飞这个人。
十年后故友重逢 才华诗人成养殖户
这些年,陈小阳紧跟社会发展潮流,终于找到最理想的事业,养鸡。他骄傲地声称要把白皮鸡蛋赶下百姓的餐桌,用营养价值极高的黑鸡蛋取而代之。“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黑鸡蛋”,已经被金钱蒙蔽双眼的二人,此刻也不再讲究措辞达意,竟说出这样的广告词。十年前那个在青春诗会上风头正健的诗人早就让时光改变了原本的模样。时间最残酷的地方莫过于它改变了许多美好的事物,而每个人又不得不去接受事实。两人之间的矛盾与冲突也逐渐升级。云飞反感小阳的脏手触碰他的诗集,而小阳也对云飞的行李包中只有枕头和诗集极力嘲讽。十年的光阴,塑造了两个人完全不同的世界观,一个选择坚持梦想,另一个决定忙于现实。
欧阳云飞经历了机场的事情后,有些萎靡不振,小阳特地给他熬了鸡汤,没料到云飞反问“有没有白鸡汤?”惹恼了小阳,他大喊道:”从大学的时候就开始照顾你,你都长这么大了还让我照顾。对,还有小夏。”“小夏”,这个曾经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给他带来美好希冀的女孩,现在对他来说如一个悲伤而冗长的梦,不愿再提起。
纯情是唯一的救赎
云飞到机场来取回他的包,正在此时芳芳匆忙从中撕下一页,迅速将书塞回包中,云飞不知道,这个平凡的女孩已经开始注意到他,而他的生活从此以后也会变得不同。她是一个被梦想抛弃的女孩,尽管她曾做过许多努力,可是因为辨色能力弱,她想成为空中小姐的愿望也便落了空,在她的世界里,或许生活就是黑与白,一种非此即彼的概念;他是一个患有幽闭恐惧症并且神经极度脆弱的诗人,害怕不受别人重视,被世界抛弃。两个人似乎都是处于黑暗角落里的人,彼此间的安慰也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懂得。云飞反复说自己不是诗人,可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他自己能体会的痛苦的呻吟,此刻只想把自己和稿纸关在一起,这个小镇是他最后的落脚点。
另一刻,芳芳帮小妹妹在试卷上签字,亲昵地调侃道小妹妹给的西红柿太小了。她随手拿起一个吸管并插入西红柿西红的果肉中,用力地吮吸一口,遗憾的是,她却不知道这红色的液体充满希望和热情,可她却无从感知。正在此时,小镇上空有飞机飞过的声响,芳芳喃喃自语道:“南方航空767,CZ310,飞香港的。”身旁的小妹妹却对芳芳的呢喃毫不惊奇,嘟着嘴点点头,随便敷衍两句。
我不是诗人
通过芳芳的介绍,镇上的电工找到云飞,希望他能帮自己作诗作为婚礼上向新娘表达爱意的方式,云飞始终不愿承认自己是个诗人,用双手抱住头,只想被埋没在无尽的黑暗中。因为只有在那里,他的灵魂才能得到片刻的安息。他以愤怒结束了这场对话。灯光乍起,热闹的婚礼开始举行,大家都沉浸在快乐之中,唯独黄毛黯然神伤,在昏暗的灯光下借酒消愁,也许他不明白,每个人心中真实存在的感情才是最珍贵的,无法用金钱衡量。就像云飞把诗看作和生命一样重要,像小国即使再笨再傻也是王梅心中的唯一。
养殖场的生意越来越好,芳芳看着云飞一步步在现实中迷失自我。无休止的争吵,无边际的绝望。在愤怒之中,她将云飞独自关进黑暗的房间,因为医生说幽闭恐惧症可以治好,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云飞有所改变,云飞在一片死寂中终于吐露自己的心声:他不怕黑暗和封闭,只怕永远是个失败者。芳芳对自己和自己诗作的热情另欧阳云飞感到不可承受之重,他渐渐地对扮演一个诗人感到无比厌倦。
操纵命运的光盘
一张盗版光盘,竟让云飞一夜之间成为小有名气的诗人。他尽情享受聚光灯下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带给它的自豪感中,沉醉于被别人仰视的喜悦中。“欧阳云飞你真行啊,今天电视新闻,报纸头版全都是你!”陈小阳略带嫉妒地调侃道。但似乎幸福走的太突然,光盘突然不能使用,系统混乱,云飞的心情跌入谷底。梦中,他再次梦到小夏,她戳穿了云飞的真实面目,告诉他最终留下的只有虚伪和欺骗。云飞一直游走在理想与现实的边缘,最终还是抛弃了理想。他蔑视陈小阳的功利和贪婪,却不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丢了灵魂的躯壳,任凭命运的摆布。那些所谓的清高和理想只不过是用来掩饰心中的不安,并没有让他距离成为诗人更近一步。
人散,故事仍旧继续
陈小阳失踪,芳芳离开,养鸡场付之一炬。一切的一切都结束的太过突然。陈小阳选择逃避,或许正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重新开始自己的理想。芳芳说不定也实现放下了从前个过往,开始了新的生活。小国希望云飞给他出生的孩子取个名字,但云飞却说他再也不想写诗了,永远。小镇依旧平静,而云飞失去了他所拥有的一切。人,必须选择一种生活并且有勇气坚持下去,而对于云飞来说都显得如此苍白。此时离歌渐起,无望地仰望,渴望着,渴望着,像鸡毛一样飞。
文:党欣宇 图:林珍 李凤仪
热闹的婚礼现场
一二三 看镜头
听我献给你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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