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埃米莉之死
本站讯 十个身份各异的旅客,被一封冠名“欧文”的信件邀请到印第安岛上的别墅中。留声机中传出神秘的谋杀指控,让被暴风雨围困在小岛上的十个人面临着精神与生命的双重威胁……12月27日晚,海鸥剧社推理悬疑大戏《无人生还》在大学生活动中心多功能厅惊悚上演。
管家罗杰斯夫妇在别墅中忙碌,精干的罗杰斯太太一边向跑腿的弗雷德布置采购,一边与丈夫谈论着新主人“欧文夫妇”。
先上场的两位客人正热烈地交谈。薇拉小姐声称她是欧文夫妇聘请的秘书,年轻美貌引得冒险家隆巴德上校对她大献殷勤,他想办法甩下其他客人,与薇拉同乘一艘船率先上岛。
乘第二艘船上岛的旅客陆续到达。富二代马斯顿富有而妄为;戴维斯声称自己来自南非纳塔耳;麦肯锡将军德高望重,器宇不凡;老姑娘埃米莉小姐拒人千里;法官沃格雷弗理智而沉默,观察着所有人;神经科医生阿姆斯特朗面色苍白,有洁癖……美酒在杯中闪烁光彩,壁炉和熊皮地毯装饰的奢华别墅就是舞台,死亡戏剧的演员已经到齐,观众将欣赏到一部绝妙的杀人剧本。
偶然间,薇拉发现壁炉上挂着一首童谣,壁炉上则摆着十个小瓷人。“十个印第安小男孩,为了吃饭去奔走;噎死一个没法救,十个只剩九——”诡异的内容引起大家的注意,正当十个人依次读完这首童谣,一个缓慢的声音随着灯光变暗响起——
“女士们,先生们!请肃静!你们被控告犯有下列罪行……”
客人的名字被依次提及,对于那声音说出的谋杀指控,每个被提到名字的人都在聚光灯下作出了惊恐的反应。
一声尖叫,灯光大亮,罗杰斯太太惊吓过度晕倒在地,她被医生和丈夫送回房间。声音被发现来自留声机中一张名为“天鹅之歌”的唱片。尽管没有如同罗杰斯太太那样激烈的反应,毫无疑问所有人都对那声音和指控感到可怖,连麦肯锡将军都惊慌地斥其荒谬,法官仍旧冷静,开始向众人发出质询。
众人依次受到法官的盘问,戴维斯因为唱片的指控被拆穿伪装,他的真实身份是警探布洛尔;而管家罗杰斯夫妇则被发现从未见过其主人,仅仅在一周前才被雇佣。法官发现,所有人都被不同的人以不同的名义邀请,而这些邀请人的名字缩写“U.N.欧文”揭示这是来自无名氏的恶意邀请。面对唱片中的指控,九个人坚称自己无罪,只有马斯顿满不在乎地承认了自己飙车时不慎撞死两个孩子的事实,却对此不以为意。
富二代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合法的生活越来越狭隘了,我赞成犯罪,干杯!”向毫无胃口的众人举杯,将酒一饮而尽。她脸色突然惨白,表情扭曲如同被噎住一声跪倒在地,血色灯光应声而亮,突如其来的死亡引起了观众震惊的骚动。
第一起死亡发生,医生判断是氰化物中毒。马斯顿如同噎死的死状让众人想起童谣中的第一句:“噎死一个没法救,十个只剩九”同时,他们发现桌上的小瓷人碎裂了一个。
其他人当即打算第二天船一来就离开,早上却先等来了童谣第二句的应验:“九个印第安小男孩,深夜不寐真困乏,倒头一睡死在榻,九个只剩八!”被送上楼安置的罗杰斯太太一睡不醒,医生判断她死于心脏异常。八音盒音乐在场内回荡,诡异的乐音将八个人心中升起的压抑和焦虑弥漫到观众中。封闭的岛上除非有凶手潜藏,否则嫌疑将落在每个人头上,埃米莉坚持罗杰斯太太死于良心的谴责,因为她在唱片中被指控谋杀前雇主;随身携带了左轮手枪的隆巴德则引起了布洛尔的强烈怀疑;阿姆斯特朗医生也因为携带药品被怀疑下毒;疑神疑鬼的布洛尔认为罗杰斯管家意图杀妻吞财,猜忌开始弥漫。
麦肯锡将军错把薇拉看成了去世已久的妻子莱斯莉。尽管年龄相差悬殊,将军却深爱着妻子。“真希望你能认识她,她那么年轻,那么快乐。”将军慢慢向薇拉道出了埋藏的真相,原来指控中被他所杀的副官阿瑟与其妻子莱斯利相恋,意外获知一切将军故意派遣阿瑟去执行一次致命的任务,深爱妻子的将军犯下了法律无法制裁的谋杀罪。聚光灯打在将军身上,黑暗隐去薇拉的身影让这坦白变得更像是忏悔的独白,“我想一个人呆一会,等莱斯莉来接我。”不祥的轻声吟唱跟随将军走出舞台,聚光灯给麦肯锡的背影染上死亡的惨白。
埃米莉对将军冷嘲热讽,这惹怒了薇拉,她质问埃米莉指控中所说的女孩比阿特莉斯·泰勒。自认清白的埃米莉直接地道出真相,犯下失足之错的十七岁女仆被她斥为放浪形骸,精神崩溃而自溺死亡,对道德戒律狂热病态的墨守让埃米莉丧失了怜悯,冷血的漠视让薇拉胆寒。
早饭时,第三起死亡发生,叫将军吃饭的隆巴德赫然发现他已被一把刀刺死多时,独处的将军死亡,正应验了第三句童谣“丢下一个命归西,八个只剩七”。巡逻搜查表明岛上没有其他人藏身,法官宣布:“‘欧文’就在我们中间!”暴风雨使别墅彻底封闭,人们只能放弃登船离去的希望,唯一可做的就是揪出凶手。
人们在房间里互相提出指控,布洛尔与隆巴顿的矛盾升级,阿姆斯特朗再次崩溃并提起关于手术的噩梦,埃米莉突然神思恍惚陷入睡眠。在场的人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的时候,布洛尔突然想起童谣的暗示,此时桌上的瓷人赫然只剩五个!气氛随着灯光再次变暗,有所预感的布洛尔冲了出去,返回时带来了罗杰斯的死讯。
“七个印地安小男孩,伐树砍枝不顺手;斧劈两半一命休,七个只剩六!哈哈哈……”薇拉精神崩溃,一边大笑一边反复念叨着契合罗杰斯死亡的童谣。然而剩下的瓷人只有五个,这意味着还有人死亡。众人根据“飞来一蛰命呜呼,六个只剩五”的暗示,四处寻找蜜蜂,却发现睡去的埃米莉仍旧没有醒来,她被一支皮下注射器“蛰死”了。
灯光变为昏黄,摇曳的烛光把五个人的影子投在漆黑如死的背景上。噩梦缠身的医生吐露,他曾因酗酒造成手术事故使病人死亡,法官则明确指出薇拉才是最大的嫌疑人。无休止的猜忌让每个人筋疲力尽,薇拉离开客厅回到房间,男士们在客厅中享用饼干和威士忌。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传来,隆巴德和布洛尔冲了上去,行动迟缓的老法官被落在后面。舞台上脚步声嘈杂,灯光昏暗,“是谁?”沃格雷弗喊道。
等到男士们带着惊魂未定的薇拉回到客厅,灯光下的老法官已经是一具尸体,他被隆巴德丢失的左轮手枪打中了头。失踪的红油布窗帘正覆盖着法官,一如他在法庭上处理官司时身着的红袍——“官司缠身直到死,五个只剩四。”
一夜混乱。第二天早上,岛上的活人只剩下了薇拉、隆巴德和布洛尔。他们在悬崖边上发现了阿姆斯特朗的鞋子,加上夜里发生的一系列怪事,三人断定凶手阿姆斯特朗已经逃走,薇拉认为,童谣的第七句“青鱼吞吃血斑斑,四个只剩三”正揭示了医生的骗局。摩托艇的汽笛声让三人兴奋不已,布洛尔却身中陷阱,被巨熊装饰的座钟砸死。“三个印第安小男孩,动物园里遭祸殃,狗熊突然从天降,三个只剩两。”童谣仍在应验,死亡还在继续,而阿姆斯特朗的尸体被海岸冲上岸边,凶手跳海逃走的结论不攻自破。仅存的两个活人在雨过天晴的高地上开始争执,“两个印地安小男孩,太阳底下长叹息;晒死烤死悲戚戚,两个只剩一。”薇拉趁隆巴德放松警惕,抢下手枪,在争夺中失手开枪击倒了隆巴德。
“所有人保持肃静,否则我将宣布休庭!”灯光诡谲地闪烁,死人复活,法官沃格雷弗一边鼓掌一边踱上舞台。面对失手打伤爱人,濒临崩溃的薇拉,法官揭开谜底,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一个杀人狂,为了贯彻自己心中的正义,聚集起这些犯下法律不能审判的罪恶的人们,用精心设计的陷阱一个个处决。
就在疯狂的法官将要按照童谣的最后一句“一个印地安小男孩,归去来兮只一人;悬梁自尽了此生,一个也不剩”绞死薇拉时,因为薇拉枪法不准而死里逃生的隆巴德开枪打死了法官。“你知道吗,印第安小男孩的童谣还有另一个结局:一个印第安小男孩,归去来兮孤单单,喜结连理心相连——往事不重现!”
汽笛声中两人拥吻,杀人戏剧以爱情的结局收场。
文:庄园 图:于源

把左轮手枪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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