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疯了”
本站讯 “最终,一切都变了,有人死去,有人逃离,有人背叛自己。”12月14日晚,海鸥剧社喜剧《驴得水》在大学生活动中心倾情上演。故事发生在民国三十一年,一个中国某偏远缺水山区,一所由北平的知识分子自建的小学“三民小学”。
突如其来“查空饷”,铁匠临时担重任
灯光缓缓亮起,老师们围坐在大桌边开期末总结大会,但是谁都不说话。前来要修锁费的铁匠打破了沉默,老师们却依旧有气无力。当喝过水后,才如满血复活般开起会。裴魁山表示学校只剩两个学生以后,校长提出提高补贴、奖励顺利毕业者的措施,而老师们表明愿意捐出自己的工资。校长却话锋一转说:“有驴得水老师的工资可以使用。”并让一曼汇报账本,却发现驴得水老师的工资被各位老师由于个人原因挪用。
而后校长的女儿佳佳上场,手里拿着一封电报,在铁男与校长交谈之后,驴棚着火了,佳佳让大家帮忙灭火,却得到大家冷淡的回应,倒是被佳佳吵醒的铁匠急忙冲出去。此时佳佳一语道破玄机:原来没有驴得水老师,老师们在借一头驴的名义吃空饷。佳佳带来的信封里,是一封电报,教育部的李特派员将于第二天来到学校检查教学情况,并要求五位老师必须全部到齐。面对虚报老师人数领空饷的问题,大家召开了紧急会议,提出了可以找人假扮驴得水老师的应对方法,但是由于时间不足,无法找到合适的人选。
此时铁匠拿着锁链和铁索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老师们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有意让铁匠假扮驴得水,却遭到了铁匠的拒绝,在金钱诱惑、武力逼迫等方法均之后,铁匠却提出如果他们帮他洗澡,他就帮忙。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铁匠、铁男和校长去洗澡,舞台上只留下魁山和一曼两个人。两人暧昧的对话暴露出原来魁山喜欢一曼。
铁匠再次上场,洗去污垢的铁匠十分英俊。随后一曼和校长对铁匠展开培训,发现了铁匠的学习天赋。灯光在校长的讲授声中慢慢暗下,至此,话剧的第一幕结束。
“圆满”解决任务成,萌生情义不舍离
第二幕开场,李特派员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老师们在一旁看着,谁也不敢出声。校长为了摸底,打开特派员的公文包,不想铁匠在看到特派员的大盖帽后十分畏惧,直接跪地不起。特派员醒了以后,带上大盖帽,铁匠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所有人便一起跟着跪了下去,并向特派员解释铁匠是满清后人,这是宫廷礼仪,却被特派员指出其中的错误。随后校长又解释,驴得水自小在英国留学,学的是英国礼仪,借此搪塞过去。这时一曼灵机一动,对特派员说他的帽子脏了,并将它拿去后院清洗。魁山借机离开,而特派员决定要听铁匠讲课。
光影转换,情景变换。后院里,一曼拿着大盖帽悠闲地哼着歌,魁山气喘吁吁地赶来,问一曼要账本。感觉事情要败露,为了让其“死无对证”,两人蹲在地上撕账本。在将账本撕得很碎以后,一曼将碎纸屑抛向空中,并问魁山:“浪漫吗?”魁山向她表明自己的爱意并要娶她,一曼掩着喜悦地说魁山做梦并故作镇定地下场。
特派员要求校长将所有老师喊来听铁匠讲课,当老师到齐后,铁匠开始讲课,一曼担任助讲,而特派员要求铁匠讲一些有难度的。在特派员再次带上大盖帽之后,铁匠再也无法忍受、跪倒在地,讲述自己的行为并向特派员忏悔。老师们都以为事情要败露,然而特派员竟将铁匠的四川话听成英语,认为铁匠在朗诵莎士比亚十四行长诗,并将基层教育家的名额给了铁匠,决定第二天来为他拍照。众人为了每个月30000法币的资金,想让铁匠再留一晚,铁匠依旧不同意。而校长却选择了退步,让一曼“睡服”铁匠。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魁山十分的气愤,在门外听到两人的对话之后,却止住脚步。
两天后,铁匠该离开了,但是却对一曼生出爱意,不舍离开,却又没有再留在这里的理由。在一曼和其他老师的送别之后,佳佳赶着驴车,载着铁匠回家路程行至一半的时候,铁匠却要求下车,求佳佳让他一个人回去,并把自己的脸重新弄脏,并向佳佳解释:“我怕我这么干净的回去了,我老婆该不认识我了。”佳佳最后将几本书送给铁匠,并挥手告别。第二幕结束。
再起风波谎言揭,因爱成恨众人“变”
两个月后,讲桌、课桌椅都被换成了崭新的,教室里再次开起了会——三民小学民国三十一年下半学年开会筹备大会。裴魁山穿着貂绒入场,大家就扩建问题展开讨论,魁山表示不愿意将自己的钱财捐给学校,在气氛紧张之时,佳佳又拿着一封电报出现,原来是特派员今天下午要陪同美国慈善家一起来看望驴得水老师。校长当机立断:一定不能让特派员和美国人见到铁匠,大家召开紧急会议。而这时,铁匠的老婆却找上门来,说是在这有人和铁匠搞破鞋,而且表明不找出这个人,就不走了。为了拖延时间,校长让驴把山路堵住。迫于特派员即将到来,校长请铁匠的老婆马大姐先出去,他们得出结论后再请他进来。魁山对一曼因爱成恨、百般讽刺。一曼为了顾全大局,将铁匠赶走,对他说出“你,在我心里,就是个牲口!”铁匠悲愤离开,马大姐也随之离开。
铁匠走后,却传来了特派员被驴踢了的消息,校长让人赶紧送药,并让魁山把貂绒脱下。而后马大姐匆忙出现说,找不着铁匠了。后院,佳佳和铁男,一个扫着地、一个撒着水,佳佳询问铁男“搞破鞋”的意思,铁男拗不过佳佳,告诉了她实际情况,佳佳对对铁匠的遭遇表示同情并为铁匠说话。在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树后的铁匠,到那桶水边,一头扎进水里,脱去身上的旧衣服,开始用那桶水拼命清洗自己。
特派员到来,老师们热烈欢迎。从特派员的话中,众人得知美国人的赞助是十万法币,但是被层层克扣,到了这的只有三万。随后特派员问及驴得水老师,校长则以驴得水去出差的借口搪塞,而特派员却表示一定要驴得水老师出现。“Nice to meet you!”一句话打破僵持的局面,铁匠穿着魁山的貂绒走了出来,并向特派员表明他将所有的资金捐给教育事业。马大姐突然抱着铁匠的衣服闯入,四位老师排成人墙,挡住在了铁匠老婆和铁匠之间,马大姐也没有认出变样了的铁匠。送走马大姐之后,铁匠提出要将一曼开除的要求,却遭到了校长的极力反对。特派员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对铁匠说:“一曼老师是怎么得罪你的,我们就加倍地还给她”。魁山心中的埋藏的愤恨让他情绪激动,止不住的谩骂。校长和铁男听不下去,铁男出声打断了奎山。铁匠要求校长打张一曼一巴掌,校长却轻轻地拍了一曼的脸。铁匠却要求全场人都听到声音,校长犹豫,无法下手。一曼突然重重地打了自己的脸一巴掌。然后她慢慢向铁匠走去,一路上不断重重地扇自己的脸,然后退到一边,口里喃喃地念着:“我是牲口,我是牲口......”
佳佳突然上场,说“驴得水又......”,铁男借驴讽刺铁匠,铁匠则借机要杀了驴得水。在佳佳的哀求之下,铁男说出了事实,但是特派员的态度却让在场所有人吃了一惊,让铁匠演死人,让美国人看驴得水的追悼会。在特派员要杀了驴得水、吃驴肉之后,佳佳激动地跑下场,让驴得水快跑。铁男拦住特派员,特派员掏出枪,向铁男开了一枪。当场下的观众都为之揪心的时候,铁男却缓缓地坐了起来——子弹打偏了。但,在死亡的威胁下,他选择了妥协,向特派员道歉。
佳佳在后院烧着纸,祭奠着驴得水。一曼静静地飘过,疯笑着:“佳佳,你怎么不吃驴肉啊?”少倾,校长提着箱子,将一份信交给佳佳,让她去投奔她大伯,举报特派员,但却表示自己要与学校同在。铁男走了过来,校长将信拿给他,告诉举报的事情,铁男却把信收起来,要告诉他的干爹——特派员。
婚礼葬礼闹剧演,一切散去还如初?
第二天,学校外的空地上。校长胸口戴着白花,正在布置驴得水老师的室外追悼会场。铁匠穿着中山装皮鞋躺在灵床上。一曼穿着上一幕穿过的旗袍,臂上戴着黑纱,正蹲在一张桌子底下,拼命擦拭桌板的底面。裴魁山穿着貂皮大衣上场,他一边唱着歌一边在给自己的手臂上戴黑纱。魁山告诉校长一曼疯了,校长借着找花的名义将一曼骗走。铁男上场后,与魁山展开了争夺校长职位的大战。而特派员则表示谁在追悼会上的表现好,就将校长的职位给谁。
罗斯先生一手拿着手提箱,一手拿着一束黄白相间的菊花,走上来。在表明哀意之后,将菊花放到了铁匠的身上。铁匠却因花粉过敏,打了一个喷嚏,校长忙忙救场,速冲到铁匠身边,假装在闻菊花,“阿嚏!”,并将菊花扔掉。在罗斯表明他已经备好一百万做好长期资助准备之后,所有人都被手提箱里的美钞惊呆了,铁匠甚至直接从灵床上坐了起来。
“虽然得水驴老师已经不在了,但是按照我们美国的法律,这笔钱可以作为抚恤金,由他的亲属来继承!”在这句话说出之后,魁山与铁男分别表示自己是铁匠的大哥、二哥趴在铁匠身上失声痛哭。但罗斯说,上报的材料上写得很清楚,得水驴老师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特派员则解释他们是情同手足。但罗斯表示,按照美国的法律只有血亲才可以继承这笔钱,顺势提起行李箱离开。
为了骗得那笔钱,铁男想到了铁匠有老婆。魁山指出,马大姐一定会穿帮,因此提出找人假扮铁匠老婆的建议。铁男匆忙离开找人,一曼拿着校长扔掉的花回来。特派员在得知一曼疯了之后,让人把她赶走。一曼跪下,哭求不要离开。校长于心不忍,让一曼站在一边不说话。铁男则把佳佳拉了过来,想让她冒充一下驴得水老师的妻子。校长护女心切、不同意,铁男则拿出举报信威胁。特派员则开出钱到手后七三开的条件,诱惑校长。想到自己的教育梦可以实现,校长妥协了,甚至下跪逼迫佳佳。
罗斯先生上场后,佳佳看着跪下的父亲,无力地妥协了。当被问及他们的恋爱过程时,校长循循善诱,讲起了她与驴得水之间的感情,佳佳的情绪再也藏不住了,深情的告白让铁匠坐了起来。众人则将其解释为爱情的奇迹。罗斯则激动了起来,大喊:“Incredible China!Incredible China!!我太激动了,那这笔钱,就作为我给他们俩个人的结婚贺礼!”并要求主持婚礼。见佳佳真的要嫁给铁匠,铁男犹豫了起来,校长则直接将事实说出,却被诬陷成疯子,并被绑了起来。
特派员用孙校长的死威胁佳佳与铁匠结婚。在婚礼举行到一半的时候,铁匠的老婆突然出现。特派员将枪指向马大姐,手枪却卡壳了,马大姐则将特派员一掌打晕,继续追打铁匠。铁匠从枕头底下拿出自己的铁锤抵抗。魁山趁乱偷偷跑向罗斯先生的手提箱。铁男发现了拿起手提箱的魁山并追了过去,一曼拿起了地上的手枪。全场乱作一团,佳佳趁乱救出校长。
最后的最后,特派员被举报、得到惩罚;佳佳提着箱子离开;校长、铁男、魁山相视而笑,不再谈驴得水之事,而远处却传来了一声枪响。
对人性的探究是亘古不变的话题,话题虽然沉重,但是整部剧选择灰色幽默的表现方式,“老弟我虚长你几岁”,“知识分子的脾气----我喜欢”“让我来摸摸他的底”剧中台词搞笑而又内涵,博得观众一笑。
文:孟尧 图:梅玉珊 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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