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的故事,铸刻在母校前进的脚印里

作者:校庆特别…来源:本站原创人员机构发布时间:2004-10-27 字号:

   

                            如潮的校友,如潮的归心

 

  编者按:或许校友们记忆中的母校历史不是最完整的,有些遗漏。或许他们头脑中保留的母校历史不是最准确的,有些失真。但他们的记忆却是最生动的、最鲜活的,也是最感人的。

我们选取了几位校友的故事。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但他们都保留了在海大的珍贵记忆。长久的思念,让他们对母校多了份理解,多了份感慨,也多了份牵挂。让我们倾听他们的心声,从他们的故事中去回顾那段久远的历史。

    每个海大学子的故事,都铸刻在海大前进的脚印里!

 

 

母校的辉煌,值得我们骄傲,校友们的成就,值得我们自豪

董兆乾  中国首位前往南极的科学家

  “1980年1月12日11点,装载着中国两名科学家董兆乾和张青松的大力神飞机降落在了南极大陆的冰盖上。当走出机舱,两脚踏上南极,39岁的董兆乾两眼望去,阳光普照下冰原宛如童话世界般里的晶莹洁净,他转着圈地在冰雪的世界里跑来跑去,手里拿着相机、摄像机拍来拍去,总是想多留下中国人第一次踏上南极的镜头和照片。”这写的是我们海大校友董兆乾首次登上南极大陆的场景。董兆乾,中国首次前往南极的第一位科学家,将一辈子交给极地科研的科学家。

 

  “我觉得,海大给我的基本素质让我毕业后不久便被提拔到一个不太高,但相对较高的领导岗位上。海大教给我的知识,给了我一个良好的基础,让我在南极科学研究方面能够有所深入,有所发现。在母校80周年之际,我衷心祝愿母校芝麻开花节节高。”这是董兆乾在校庆晚会上说的一段话。

 

  “我想讲的是,党中央和国务院非常关心国家的南极考察事业。在国家各管理部门的精心指挥和领导下,经过广大科技人员艰苦、艰辛的不懈努力,我们国家的南极考察事业从无到有,一直发展到今天,在很多方面能够达到国际水平的高度。我们炎黄子孙在科学事业上,包括海洋科学在内的不少领域,取得了很多达到国际先进水平的成果。这其中有我们海大人突出的贡献和功劳。作为海大学子,我们怎能不为母校骄傲,为校友自豪!”

 

操场上种满庄稼,记忆里的岁月

●窦志宽    海大退休教师 1959年就读于化学系

  他1959年在山东海洋学院就读,毕业后留在海大执教,同时负责一些行政及人事方面的工作。眉宇之间透着一丝宁静,那是经历了若干年风雨后处世不惊的祥和。

 

  “我是1959年考进学校化学系的。是海院1958年迁校以后,山东大学留青部分入校的第一批学生。”采访刚开始,窦老师就向记者自豪地讲述起自己当年求学的点点滴滴。“当时,山东海洋学院只保留了海洋系、物理、化学、生物、地质以及水产这些理科的特色专业。印象最深的就是当时的铁房子,就是房顶是半圆形的那种。体操馆、球类馆都在这样的铁房子里面。我们当时的课余生活都是在这样的铁房子里进行的。打球,做游戏,大家玩得不亦乐乎。”说到这里,窦老师脸上浮现出少有的活力和激动。

 

  “当年条件比较艰苦。别说电视机,连收音机都很少。我还记得,有一场非常精彩的乒乓球比赛,我们大家都凑到团委办公室,用那里的一台老式收音机收听比赛。听到精彩处,大家一起叫好,一阵欢呼。这种场景恐怕你们都想象不出来。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在操场上种庄稼的往事。当时经济比较困难,粮食相对比较紧缺。所以操场就被‘合理利用’了,不同的院系负责种不同的庄稼。有的种小麦,有的种蔬菜。我们当时种的是胡萝卜。大家忙碌了半天,收成还不错。收获时,大家是用抽屉把胡萝卜装回去的。”讲到这里,窦老师笑了。好象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当年那段日子,眼神中带着亲切和温暖。“当时有个睡在我上铺的广东学生。他把洗好的胡萝卜穿成一串挂在床沿上。经常是一边哼歌一边拽下来一个拿着吃。直到把线上的胡萝卜吃完。我们都叫他‘胡萝卜大王’。”窦老师一边说,一边给记者比划着当时的场景。

 

破损的求学经历,完整的美好回忆

●秦嗣仁  中国海洋标准计量中心研究员   1970年毕业于物理

  他的求学经历是破损的,但在海大的回忆是美好的。在他的脑海里海大永远站在美好的一边,即使他的大学正好陷在“十年浩劫”的岁月里,但现在想来,他对海大满怀感激。

 

  “我是1970年毕业的,上学时正好赶上了‘文化大革命’。五年制的大学只学了一年。”秦嗣仁不无遗憾地说。十年浩劫不仅毁了他的大学生活,还把这位物理系毕业生安排在钳工的工作岗位上。“在做钳工的一年里,我学的也不少。”中肯的语气透露着岁月沉淀后的思索。“后来我做鉴定,做管理。在工作中,在大学里学的东西,比如说声学、光学、电磁学,都派上了用场。在海大的一年,尽管我没学到系统的物理知识,但却打下了坚实的数理基础。没有基础就没有今天的我。”他陷入了对往事的深情回忆。

 

  “当年外地红卫兵大串联时对海大的评价是:‘青岛是花园城市,海大是花园中的花园’。我们的校园是中国最好的校园之一,这值得我们自豪。”秦嗣仁告诉我们,当时的海大,有八关山、1、2、3号楼,有美国兵修建的沥青礼堂,有一片片的平房,还有当时物理系所在的六二楼。三十年前班主任和辅导员的名字,他脱口而出,而且准确无误。“对每一位教过自己的老师我都铭记在心。近年来我常到青岛,每次都会来看他们。”秦嗣仁深有感慨地说。他在校友题词本上认认真真地写下“祝愿海大万古长青”几个醒目的大字。

 

 

澳洲游子:母校,我飞回来看您了!

●宋海光   1974年毕业于山东海洋学院   

          曾与我校现任副校长吴德星同窗就读

  毕业后,他便前往澳大利亚研究学习。尽管全家已在澳大利亚定居多年,但祖籍山东乳山的他乡音依旧。尽管离开海大多年,但他一刻也没停止思念。父亲刚刚脱离危险期,他便从遥远的南半球匆忙飞回。

 

  平静的脸上始终挂着谦和的微笑,一顶暗绿色的圆边帽,利落的着装, 有着澳洲风情,但在举止谈吐间却显现出中国意蕴,这是宋海光留给我们的第一印象。

 

  在范曾先生的画展展厅里,他写下自己的游子心声。“我很欣赏那一撇一捺之间传达出的中华民族的文化底蕴。但可惜我表达不出来。”他去了澳大利亚,也把浓浓的中国文化气息带到了南半球的家。

 

  “三十年,尽管母校的变化很大,但感觉依然很亲切。这次赶着回来,更是源于内心一种强烈的情愫。前段时间,父亲突患重病。幸运的是他老人家很快脱离危险期,他便催我‘回去吧,这恰好是个机会啊!’我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重新踏上这个曾经留住我青春的校园。看着当年的同学都在为母校的发展默默奉献,我很惭愧,没有为学校做多少事情。”宋先生用他特有的平静语调向我们道出自己的回校情结。

 

  “走进大学,我才开始尝试对人生的思考。可以说我的人生是从这里起步。大学时间是宝贵的。不仅要尽可能多地学习知识,更要培养健康的心灵。用平和的心态对待别人,多为别人付出这些细节正是为人的根本。有人说喝酒、抽烟乃人生两大乐事,我不抽烟、不喝酒,但仍然很快乐。踏踏实实的走好人生每一步,才会有所收获。”远在他乡的宋海光在科学研究的同时,还喜欢研读佛家思想。

 

  旅居国外多年的他中西高校的区别是深有体会的。“教育体制的不同是最明显的。国内高校重视知识的积累,让学生读大量的书;而澳大利亚学生更注重动手能力和思考过程。”

 

赶上了好时代,就要多做贡献

●赵和义、李英华、王登岱、侯凤岐  水产系捕捞专业 

  他们是一个班的同学。都是以优异的成绩被当时最难考的水产系录取。但毕业后不久的“文化大革命”却给他们的梦想当头一棒。理想被撕扯得粉碎,甚至影响到他们的一生。

 

  他们是自毕业后30多年没见面的同班同学。也是校友中的普通一员。朴素的穿着,慈祥的面容在众多老人中不是很起眼。但今年10月23日,他们四人不约而同地从远方赶往海洋大学。用他们的话说,“一帮老骨头叙叙旧,看看母校。”他们中除侯凤岐从事水产品加工外,其他三人都做了人民教师。尽管现在都是高级教师,但谈起自己的专业不对口,自己的专业知识没能得到发挥,他们还是耿耿于怀。“时代不同呀。” 李英华感慨道。

 

  他们1960年入校,当时山东海洋学院的水产系是5年制。“我们当时是很不容易才考进捕捞专业的。因为既要学习好,身体条件也得过关。” 侯凤岐不无自豪地说。“当时的学习很辛苦。先生很严格,不及格的同学很多。我记得当时有个市领导的女儿因为不及格,学校出布告通报,她也因此连续两次留级。先生一点情面都不讲,不过先生很认真,经常给学习困难的同学补课。”他嘴里的先生让人感觉到他们对恩师的尊敬。谈起当时的学习经历,几个老先生似乎还“心有余悸”,“我们当时除专业课以外,光外语就有英、日、俄三门,分别是第一、二、三外语。”

 

  但毕业分配却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理想。“我们毕业不久,就碰上了‘文化大革命’。国家统一分配。天南海北地分,但专业对口的却很少。”王登岱告诉记者:“国家分配的工作,不去工作觉得对不起国家的培养;但去了,自己的专业知识就浪费了。所以我在教育工作岗位上一干就是30年。”

 

  “现在的大学生赶上了好时代,他们有了更多的选择机会。所以他们有更大的空间施展自己的才能。你们要为国家、社会做出更多的贡献!”李英华深情地说。

 

记者: 左璐 王新艳  董真  杨艳  陈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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